张能愣神的空当沈予桉已经钻进山洞里了。
“你们三个人,就住在这?”张能跟着钻进来,打量着阴暗狭窄的山洞,强压下心中巨震。
“嗯,有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夜王殿下愿意谁拿他有办法?
“那沈姑娘.可跟纪寻同床了?“张能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在好奇。
夜王殿下心死了,色心死了么?
“当然啦,他是我相公嘛。“见洞口不少村民探头探脑,沈予桉干脆大方承认。
要是说没同床,大家还不得认为纪寻“无能?这对于男人可是奇耻大辱,给纪寻保住名声免得他将来娶不到老婆。
“那就好。”张能小声嘀咕了一句,心中略感欣慰。
色心不死那就还有得救,希望夜王早日走出阴影,重新面对生活。在山洞里勘察了一番之后,沈予桉和张能走出山洞。
在人群中沈予桉看到了沈兴旺,“阿风呢?”沈予桉朝沈兴旺走过去,张望了几眼也没看到纪风。
“他在家里,这件事情他还不知道。”
“那就别让他知道了,过两天就会水落石出的。’
见沈予桉语气那么笃定,张能的目光不由望向她,这小丫头,哪来的自信?跟沈兴旺说了几句,沈予桉和张能上了马。
“如今去哪?”张能问,他对这个案子也是毫无头绪。
“镇上。”沈予桉一夹马腹,加快速度,“去找王秀才。”
“王秀才是谁?”张能追上去。
“死者沈昔的老相好,沈昔失踪那天,我亲眼看到他们走在一处。”
“所以你才认定纪寻不是凶手?敢拦轿替他鸣冤?“
“不,当然不止这一点,我自己的相公我最了解,他绝对不可能shā • rén。'
张能:夜王不可能shā • rén?你确定你了解夜王么?
不过一个乡下丫头也配让夜王动手?不是谁都有资格死在夜王手上的。
一路打马来到大河镇,沈予桉带着张能直接去了华阳书院,拿着县令的令牌把王秀才叫了出来。
“沈姑娘?找我何事?“王秀才依旧那么斯文,文质彬彬的样子。
沈予桉:“这位是巡按大人身边的张大人,张大人有话要问王秀才几句。”
”没问题。”王秀才温文一笑,把目光投向张能:“张大人请问吧。”
“王秀才可认识沈昔?”张能望着王秀才,暗暗打量着他,瞧着也不像蝇营狗苟之辈。
”认识。”王秀才点头。
“交情如何?'
“谈不上交情,同一个村子的罢了。“
“可有私交?'
“没有,近一两年话都不曾同她说过。”
张能阅人无数,敢确定他没有撒谎,可沈予桉那么肯定地说看到了他跟死者来往,这又如何解释?
“在镇上可有别的住处?“无论尸检还是山洞勘验都证明凶案现场另有他处,这点尤为重要。
“没有。“王秀才摇头,“我住在书院。’
沈予桉忍不住插嘴:“确定没有么?我怎么听说你家准备搬到镇上去住了呢?”
“哦,那是我爹娘刚买的房子,我还从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