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了,外出的游子纷纷往故乡赶,故而前往京城的大船上空空荡荡。
纪寻干脆把整艘船包了下来,如此沿途便不必停靠,会省下不少时间。
旱了一段时间,雨一下就是几天。
江风大,外面特别的冷,不过白忆雪可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让纪风偷懒,早中晚三次,天天督促他在甲板上习武练剑,没过两天连张能都变成了纪风的师傅,三人日日切嗟。
这天吃午饭时,纪风冲白忆雪和张能嘻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贝齿。
“女师傅,男师傅~~叫起来多拗口,干脆改口叫师傅师母得了。”
这家伙鬼精着呢,这段时间练功夫可没少看到自己的两个师傅眉来眼去,分明暗生情愫,他干脆撮合一下。
“阿风可别乱说。”白忆雪羞得脸一下通红,“你阿雪姐姐配不上张大人。”她到底曾经是逃犯,曾经是罪臣之女,这在她的心灵深处烙上了深深的烙印。
张能一听急了,忙解释,“阿雪姑娘说错了,是我配不上你才对,你那么漂亮,我却是个只知道练武的大老粗
“不,张大人千万别这样说,你的功夫那么高强,阿雪敬佩不已
“阿雪姑娘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剑法便出神入化,我敬佩你才是。“
“瞧?分明互相喜欢嘛,那么含蓄干嘛。”纪风小大人似的摊手,“瞧瞧我哥哥嫂子?多向他俩学学。”
三人望向桌子对面,纪寻和沈予桉在那你喂我一口饭,我喂你一口汤,旁若无人地秀恩爱。
“好喝吗,夫君?’
“好喝,这什么汤?'
“红枣猪肝汤,补血的,夫君多喝点.'
“嫂子嫂子,我哥为啥要补血?“纪寻一脸不解,“他受伤流血了吗?”
沈予桉丢给他一记警告:“小屁孩,怎么老对大人的事感兴趣?吃饱喊你师傅师母教你练功夫去。”说完继续喂自家夫君喝猪肝汤。
张能和白忆雪忙带着纪风出去了,觉得自己吃的是狗粮,不是饭。
船上一点玩法都没有,每天练练功夫,练累了泡个澡,天一黑,上床睡觉,难怪古代家家户户生一大窝。
这天晚上泡完澡,钻入自家夫君温暖的怀抱,芊芊玉指边在他壮硕的胸肌上时轻时缓地勾圈圈,边娇声软语地开口。
“阿寻那天不说有些事情上了船之后慢慢跟我讲,是什么事情呀?”夏洛洛那双又爱又恨的眸子,这些天时不时出现在她脑海里,她一直等着纪寻主动开口,但纪寻好像忘了似的,只能自己开口问了。
“以后再说吧,来~~夫君亲亲。”纪寻被她暧昧的小动作勾得心窝暖暖的,缓缓低下头,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亲-吻,抵住她的小嘴。
“夫君,你不会跟她有一腿吧?嗯?”她躲开,心中升起一股醋意,想起纪寻身上的毒跟景元帝一样,顿时警铃大作。
“不是,予桉别乱猜.
“我乱猜了吗?她看你的眼神又爱又恨,你们分明就是旧情人,唔~~放开我,不说清楚分床睡,唔~~
“说了,不是!”他以令人窒息的力道锁住她,霸道的封住她的小嘴,让她再也说不出令他生气的话来。
除了她,他从未对别人动过心,从未!
“好吧,阿寻要是敢骗我,让阿寻变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