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睿亲王妃欣喜若狂,激动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若能如此,那沈丫头便是让锦颜重获新生啊。”
在古代还真是这样,若能恢复她的完璧、便如同让姑娘重获新生。
“主要还是锦颜的心疾,比较棘手。”沈予桉抿了口茶,微微蹙眉。
魏锦颜来到夜王府的第二天晚上便犯病了,自残,也伤人,惊恐万状完全陷入疯魔状态,沈予桉原本想从她的语言里探听恶徒的信息,可完全探听不出来。
“心病慢慢医吧。”睿亲王妃已经很感恩了,对沈予桉的感激无以言表。
“对的。”沈予桉点头,“等锦颜的疤痕医好后,再给她做那个修复手术。“
“好,就是将来要委屈她的相公了~~“毕竟是假的,想到这个睿亲王妃满满的愧疚,“不论贫富贵贱,只要爱她就好。”边说边拿帕子摁眼角。
睿亲王妃脑袋想破估计也想像不到,将来有一天这完全不算个事,沈予桉也不大好劝。
安慰了几句,沈予桉道,“这个事情暂时就放下吧,还有半个月不到就过年了,先开开心心过年。”
睿亲王妃愁容消散,感激地望着沈予桉:“好多事情沈丫头都帮着解决了,是该高高兴兴过年了。“
沈予桉笑道,“锦颜就让她在夜王府再住一段时间,到时候我送她回去。”
“好,自家人,感谢的话皇婶就不说了,总之这个恩情我和你皇叔记在心里了。“
在暖阁里说了会儿话,睿亲王妃便告辞回府了,沈予桉差王府里的人搬了一缸辣白菜和一缸脆萝卜给她送府里去。
这可把睿亲王妃乐坏了,这辣白菜她吃过一回后一直念念不忘,这厢得了两缸可有得吃了。
晚上用过晚膳,和纪寻坐在屋内喝茶烤火。
“阿寻,这个扇坠你以前可曾见过?”沈予桉拿出一张画纸,摊在桌上。
扇坠的事沈予桉不曾跟纪寻提起,到底是女儿家的隐私,不过把扇坠画了下来,或许有人见过呢?那便是线索。
“这是予桉画的么?也太逼真了吧?“纪寻望着那翠绿的五颗玉珠惊讶极了,乍一眼让人以为白纸上放了这么一个吊坠呢。
很快回味过来,没戴玉面的俊脸立即浮起一抹醋意。
“娘子的画技跟谁学的?是不是教你弹琴的师傅?嗯?”说着把她扣在怀里,脑海里浮现出一位白衣飘飘恍若谪仙的男子来。
“嗯。“沈予桉乖巧地点头,见纪寻眸子里醋意翻涌,忙解释,“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予桉后来再也没见过我的师傅。“心里却不停嘀咕,什么毛师傅,全在空间里学的好吗?这醋精,脑子里装的全是醋!
“予桉是阿寻的,永远不准再见他。”纪寻霸道地说着,目光温柔地落在她娇嫩如花瓣的唇上,俯身缓缓碾压,细细掠夺。
之后被他抱上床亲得晕乎乎的,完全忘了要问什么了。
第二天早上,纪寻看过画后摇了摇头。
“这玉瞧着质地极佳,应该是富贵之人坠在扇柄上的扇坠。打哪来的?问这个做什么?'
沈予桉直接道:“锦颜那桩案子可还记得?这就是那歹徒的遗留之物。“只有说出来才能让阿寻揪出这个人。
她没说来处,纪寻也没细问,这就是对自家娘子无条件的信任。他拿着那副画又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依旧摇头。
“给我拿着吧。”纪寻把画叠好放在身上,“有了这个线索,就不信不能把这桩案子调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