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既然涩味已出不倒掉又能如何?只可惜啊……半盏糟蹋的珍品弄脏了整块的地毯。因小失大啊!”
墨今口中处处警告,樊师阙亦开始犹豫不定了。
是啊,这其中的道理樊师阙又岂会不明了呢?依照他的脾气是会将此事告知怜贤妃的,但是以怜贤妃的脾气来看必会就此事大做文章。可是若是不说,他日若墨夷炘借机找茬,春华宫被蒙在鼓里都不知是为何。
这么看来,现在最大的难题已然落在了樊师阙的身上,说与不说都无利。
墨今见已然达到了效果。樊师阙犹豫了,而时机已然成熟,她便继续说道:“本宫再教你一个道理。会猜主子的心思不见得就是最聪明的行为,要能不被主子看出来才是真功夫。”
在墨今心中,做奴才的有三种人,其一便是蠢笨不堪、不懂得察言观色之徒,这样的奴才只会坏事,更甚者有些自作聪明者就更是愚顽不灵了。
其二是懂得猜测主子心思者,这类奴才仗着有点小聪明就得意忘形,自以为可以洞悉一切,却不想反而容易被他人察觉、加以利用,待到醒悟过来却是为时已晚,甚至赔上小命。
其三就是既会猜又懂得装傻充愣者,此为最聪慧者。平日只会安分守己,就算有想法亦不会显露于人前。只可惜这类奴才往往心中愤愤不平运势不济,总会想着有出头做大的一天。越聪慧就越狂妄,有时候甚至会不择手段牺牲自己的主子。而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还未等主子发现,便已被此人暗算了。
至于樊师阙……墨今则将此人归为第三类,亦是最需要防范者。
“樊总管不必为此事忧愁,本宫就指条明路给你……”墨今说道,成功的引起了樊师阙的注目。
……
是夜,明月当空,墨今正在沉睡之际。
今日的床榻似乎格外的温暖,不似往日的冰冷。
时值变天,墨今的体寒症越发的汹涌,白日尚可无事,但是一到夜晚便会虚凉不止。公伯芸与芒月都会轮流为自己先行暖床,待到床铺温度合宜,墨今才会趁着余温入睡。而床榻边更是多添了几个暖炉。
就是如此,每每深夜之后墨今还是会被冷醒。
所以,今日的好眠墨今就甚为珍惜,只盼着这夜晚慢些过去,让她可以好好享受这种温润的触感,得以好梦。
温润?!
墨今突然意识到什么,惊醒过来,手下触及的可是皮肤?
三二、床第嬉闹
墨今突然意识到什么,惊醒过来,手下触及的可是皮肤?
黑暗之中,墨今难以看清身下之人,但是就着淡淡的月光却能分辨的出他模糊的轮廓,再加上手下所触的乃是男子平坦的胸膛,身体正□着紧贴着自己。
就算墨今尚在初醒意识朦胧,就算她再迟钝也该意识到不对了。
只听到男子懒懒的语调,异常沙哑的低喃:“醒了?”
墨今诺诺的伸手轻触身下之人的脸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开口声音竟也带有丝丝沙哑:“纭泓?”
这温润的触感,瘦削的脸庞,这眉、这眼、这唇、这发,分明就是宇文綦!
一连串的疑问涌入墨今的脑海……今日不是芒秋宫侍寝之日吗?
何以宇文綦会在此出现?
为何自己如此迟钝连被宇文綦拥怀入睡都未意识到?
为何宇文綦衣衫未着,就连自己也是仅着肚兜?
墨今绝对没有裸睡的习惯,居然寝衣不翼而飞,还趴在人家皇帝老子身上呼呼的睡都没有察觉,真是太大意了。
正当墨今讶然的当头,一只不怀好意的手悄悄扶上墨今的小脸,两指一掐……
“啊!”墨今惊呼,捂着自己的被捏过的脸,不敢置信的瞅着宇文綦的方向。墨今的表情正好被透进来的月光照着,看她惊讶娇嫩的小模样儿,瞪大的眼睛吧嗒吧嗒的眨着,小嘴微张傻气的很……
而处于逆光处的宇文綦则好笑的欣赏着墨今的娇态,胸中不郁的烦闷瞬间一扫而光。论说皇帝也是个人,也有突然想恶作剧的时候。宇文綦不经意的想到,掐一掐脸都这么可爱,若是……
随即,另一只别有用心的手出其不意的曲起中指,轻弹了下某女翘翘立在那的臀部。
“啊!”墨今再次惊呼,又捂住被轻薄那里。
墨今险些以为尚在梦中,这个皇帝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为何私下却是三番四次的调戏于自己?
墨今已经被宇文綦这类的小动作搞得晕头转向了。
先是在宝才人、毓才人面前在骚扰她的手心,再来是在书房趁着她弹琴之时向她的耳朵进攻,竹林那次他更是戏弄的不亦乐乎。
再加上这次的一掐、一弹……
墨今已经完全肯定了现在被自己压住的皇帝,其实内心是有个顽童住着,时不时的就出来闹腾一番!最可恶的是,几番骚扰之下,被捉弄的自己根本不知道下一回何时来临,防不胜防。
这时,墨今意识到自己还压着皇帝老儿,刚要躲开这尴尬的境地,便被随后顺势欺身而上的宇文綦反压过来。
两人交缠的双腿,紧贴的上身渐生暧昧的热度,一节一节的攀高云集至一处。
墨今的脑子腾地一下被扫空了,只能傻兮兮的看着被月光映照出的宇文綦的俊脸。
宇文綦的发披散而下,与她的秀发纠缠在一起,正如他们紧握的手,十指交夹。
他修长有力的指衬托着她的葱白纤细,相互辉映却是那么的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