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场——妈妈
梅蒋尉:“不过正常来说,在情绪场里只要没死,混个温饱确实难度不大。”
梅蒋尉:“能进入负司的员工,已经被负司筛过一次产能天赋了。相当于,负司里所有员工都是天赋型选手。之后如果很努力、很开窍,就会很富裕;而如果很懒惰、很迟钝,也会穷得有底线。
他们这一次的情绪场名为:妈妈。
本来吧,这是一个常规意义上含义温柔的词语,但由于有“新手场必灵异”的规律在,于是便立马显得诡异起来。
任务背景介绍也含含糊糊的,为:你是我的妈妈吗?
所有队员的个人任务都一样,为:保护你正确的孩子。
没有团队任务。
梅蒋尉:“看来这是一个照顾鬼宝宝的任务了。”
岳芒幸指着自己:“妈妈?可我是男的啊。”
梅蒋尉对此接受良好:“男妈妈嘛,有什么问题?当然也不排除这场安排了我们女装。说起来,小绒毛好像也是男孩子?”
小绒毛:嗯哼。
岳芒幸:“小绒毛来负司时还非常小,它对母猫能产生兴趣吗?”
小绒毛:关你什么事?
梅蒋尉:“啊,你这么一说,也有可能这任务的前置条件是我们得生下自己的鬼宝宝。进而,还可能出现前置条件的前置条件:与能给我们播种生孩子的对象发生关系。”
岳芒幸:“……什么?!”
施仲壶也不淡定了:“这位前辈,你是在吓唬我们吗?”
梅蒋尉:“虽然我的确是故意挑了惊悚的来说,不过,这类事情在负司员工做任务时也确实发生过。被播种、怀孕、生孩子,都发生过。”
梅蒋尉:“情绪场任务时间长的可以持续上百年,在情绪场里建立家庭、任务结束时子孙满堂的员工也有——相当于拥有一段正常的、完整的人生经历了。”
木柔:“不过在明确的灵异类情绪场里很难建立起正常的家庭。梅蒋尉之所以用‘播种’来形容受孕是因为,当我们与某个东西擦肩而过,或者看到了某神像,再或者踩死了某虫子、碰到了某面墙,都可能因灵异力量瞬间受孕。”
梅蒋尉:“且不分男女。”
看了一眼小绒毛,梅蒋尉接着补充:“没实际听说过,所以我不确定分不分种族,但估计不分。负司和情绪场对待员工还是非常公平的。公平地坑住每一个。”
小绒毛低头看自己的肚子,沉思。
梅蒋尉:“还有,怀孕的时间长短也不一定,有可能只几天、也可能得几年。生孩子时的危险度也不一样,可能像受孕那般毫无感觉地便生产结束,也可能活活感受到整个身体被劈开、绞碎的痛苦,最后甚至可能真的被绞成肉泥。”
新手和菜鸟们:“……”
梅蒋尉:“不过这一场的重点明确说了是‘当孩子的妈妈’‘保护孩子’,也就是,主要剧情发生在孩子出生之后。所以即使我们需要生孩子,其过程也应该不会是鬼门关,大概象征性地生一生就能结束。”
木柔:“重点是妈妈。不一定有实体的孩子。”
梅蒋尉:“还是有实体的好处理一些。虽然实体孩子可能面貌扭曲、声音难听,还时不时做出非人类的动作,但比起无形的东西来,起码能打。教育熊孩子的最有效手段就是揍。不能揍的熊孩子更可怕。”
经验不足的岳芒幸和施仲壶不确定有形的鬼和无形的鬼究竟哪一种更可怕,也不确定将鬼孩子与熊孩子等同是否恰当。
小绒毛也不确定,但小绒毛对此并不怎么关心。
在这样的心情各异中,准备时间结束,全队正式进入情绪场剧情。
首先迎接他们的是暖洋洋的阳光,和友好的笑容。
岳芒幸和施仲壶放松不少。虽然阳光并不能减少罪恶,但一般都比黑暗更像是含着希望……与爱。
笑容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