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找她。
想都知道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肯定是在往下走剧情。
提示也跟着来了:
家主在叫你的名字,你很讶异。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楚酒:我是瞎吗,他手里那么大一张毕业证书看不见。
楚酒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举起手,“是我。”
秦璟转头看过来,看清楚酒的模样,神情如获至宝,眼睛都亮了。他指挥后面一动不动站着的纸面人们,“快!快把这位姑娘请到后面坐。”
两个纸面人上前,对楚酒做了个请的姿势。
楚酒和韩序交换了一下眼神,楚酒说:“我走了,你们……”
韩序还没说话,白落苏就插口低声道:“我们没事,你安心走吧。”
楚酒:“……”
这话听着很不吉利的样子。
白落苏自己也意识到了,立刻改口:“你放心去吧。”
感觉还是不太对。
他纠正:“你……”
韩序打断他,“你就不能说,‘你自己注意安全’?”
“不能,”白落苏说,“你不觉得你这口气很像她爸?”
韩序磨了磨牙。
楚酒站起来,离开座位。
按家主秦璟刚刚的说法,在这宴席上才需要守立冬祭祖宴的规矩,她要走了,当然就不用再管规矩的事了。
纸面人们带着她离开祠堂,一路往秦家大宅深处走。
一个纸面人当先在前面引路,另一个在楚酒身后跟着,一前一后,仿佛在押送犯人,唯恐她跑了。
走了半天,才来到一处院落,进了正房。
这间正房也是卧房,陈设却与楚酒他们住的屋子有天壤之别。
屋里也点着油灯,此油灯却非彼油灯。
两支大半人高的黄铜灯座像树一样立着,伸出枝蔓,每支都稳稳地托着五个灯盏,灯盏里灯芯粗壮,火苗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