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前,温杏久久都不儿子回来,便提起油灯出去找。
听到儿子在弟妇的屋子里头睡了,温杏也就回了屋。
刚开始收拾床铺的时候,丈夫也冲了澡回来。
伏震没有看见儿子,问:“安安呢?”
温杏回道:“他在弟妇的屋中睡了,弟妇见外边天气冷,也就没喊醒他。”
听到儿子在二弟屋里睡了,伏震心头微微一动,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妻子的侧脸上。
敷了一个多月的药泥后,妻子的脸确实白嫩了许多,二十五六的年纪,模样却好似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般。
目光微微往下移,不禁脸上白嫩了许多,便是身上也多了些肉了。
伏震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旱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想的。只是前几年就是想,环境也不允许。
如今回了家中,床上却有个懂事的儿子做阻碍,自然是不能做事的。
今晚儿子难得在二弟的屋子歇了,如此好的机会,伏震不想错过。
温杏正在把被衾边角的麻丝弄平整时,忽然身后贴来了一具强壮且滚烫的身躯,让她动作略一顿。
铁臂圈过了妻子腰身,粗粝的指腹探/入衣摆,细细摩挲着腰间的细腻。
伏震哑声唤:“杏娘。"
有热息落在了温杏的耳朵上,她听到丈夫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尾椎骨顿感发麻。
温杏即便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还是双耳通红,脸颊发烫。
她没有应他,只放松了身体背倚着他强壮结实的身躯。
夫妻多年,便是多年没有同房,但也能根据对方细微的一个动作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情谷欠已经蔓延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