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内,危野放下手中食盒。
谢钧崖笑眯眯道:“早上一醒,就能看到大嫂亲自来关心,看来这伤受得不算冤。”
“你胡说什么?”危野眉宇蹙起,不赞同地看他一眼,“说这话,是想让我更愧疚吗?”
“本就是冲我来的,我挡那一枪是应该。”谢钧崖叹息一声,“大嫂不必内疚。”
万幸危野没事,谢钧崖想到那万分惊险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不过危野因此对他产生怜惜,他还是乐见其成的。
危野将粥和点心摆上桌,推在他面前,“吃吧。”
受伤的右肩膀不能动,谢钧崖左手拿起筷子,这只手昨天玩枪有多溜,此时拿筷子的动作就有多笨拙。
危野眼看着筷子把盘里的蒸饺戳得稀巴烂,下一秒果然看到谢钧崖抬头求助的目光。
“我去叫你副官来。”他起身,谢钧崖忙低咳一声,“我自己来就好,让手下看见我这样子,太丢威严。”
实则谢少帅积威深重,就算他在地上打滚,手下的兵也会觉得他滚得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