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我在一旁卖票,岂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两人:“……”
“一个中掌吐血,一个腰腹中剑,还有精神打架,二位可真是身残志坚。”危野冷冷道:“枉我费尽力气在水里抓住你们、从深山老林里拉你们出包围圈。二位这样不要命,是想尽快把这条命还给我吗?”
他眼中怒火燃烧,不再含笑的桃花眼有种逼人的冷艳,让两人不约而同回忆起坠江前看到的一幕,那一刻的悸动深深印在脑海里。
半晌,萧疏白低声道:“抱歉。”
宗夏眸光闪动,他一路昏迷,并不知道危野都经历了什么,但从这只言片语,已能窥见其中艰险。
他嘴唇动了动,“我……”
“对,尤其是你。”危野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我跟谁亲你管不……”
“着”字还没出口,宗夏唇边忽然溢出一丝血迹,双眸一闭,身体无力坠倒。
砰的一下,昏倒的宗夏正砸到萧疏白胸腹,萧疏白闷哼一声,本就受伤颇重的他同时昏了过去。
危野:“……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天光亮起,有附近渔民走过来,瞧见危野和两个昏迷的男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