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蓝云跟在他身后帮忙,总是乖巧柔顺的模样,他对蓝云的态度缓和许多。
蓝云眯起眼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危野竟然听到他说:“是我自己下的药。”
危野一愣,就要收回手,却被他抱住了手腕,“我要跟你道歉。”
银蛇手镯碰到危野肤上,滑腻的触感竟也染着热度,蓝云声音沙哑,“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我难受的快要死了。”
不知是在说身体还是心里难受,但难过浸满了他的嗓音,危野微愣,“上次……你也受了惩罚,就算我们扯平吧,我原谅你了。”
“真的吗。”蓝云目光一亮。
危野的手不知不觉被捉得更紧,“我上次没有找别人,我还是干净的,我就在外面,听到你的声音,想着你的样子……”
蓝云喃喃道:“我还听到宗夏好过分,像只熊一样都把你弄疼了……如果是我,一定不会让你难受的……”
危野脸一红:“!”
弟弟,你把意淫都说出来了喂!
蓝云用那双几乎是憋红了的眼睛瞧他,他的目光像要吞下危野,仍极力做出温柔的模样,“我知道,你每晚都气血翻涌,精力旺盛,才会运轻功出去消耗气力。”他的声音好似引诱,“我就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危野心说鬼才信你,他想抽手,蓝云却急切地含上他的手指,湿热气息自指尖窜上,让人头皮发麻。
蓝云常年玩毒,身上有股异香,平日里闻起来太过浓郁,此时却像是把空气沾得热起来。
危野指尖在颤,低声道:“你既然熟练了,就自己解决。”
“可是chūn • yào没有解药。”蓝云眼睛红的几乎要哭了,他像一只大猫拱了上来,连声唤着哥哥,又说:“你别走,我难受的快要死了。”
被子被掀开又盖起,银饰碰撞,叮当作响。
*
清晨阳光洒向床边,映出两个人影。
“哥哥你醒啦。”危野睁开眼,身边像有一只热情讨摸的猫,欢快用头顶蹭着他的脖颈。
危野感受着酸涩的手掌,微微恍惚。昨晚他心一软帮了蓝云一把,但没让他突破最后一步。
然而蓝云想了太久了,能触碰对方已让他餍足不已。
他发丝是浅亮的栗色,垂在枕头上与黑发交织,蓝云着迷一般看着这种色差,忽然说:“我真想给你下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