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上头了,只要江小阮不亲,他就继续哭。
瞧着贺泽川的模样,江小阮也就认命了,瞧了瞧贺泽川的脸,抬手捧住了对方的脸,想要吻在他的额头。
结果刚凑上前,贺泽川就猛的抬头,两人的唇碰在了一起,贺泽川没有犹豫,一把摁住了江小阮,把他摁住身下,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对方的贝齿。
一寸一寸的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领地,江小阮根本抵抗不了贺泽川,身子软的不行,舌头推拒着对方,却被邀请与他共舞了起来。
渐渐的,江小阮的阻隔贴被贺泽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撕了下来,空气中两位的信息素融合,灵巧的纠缠着,像是许久未见的恋人分外热情。
对于标记过自己的alpha,omega总是拒绝不了的,一时间两人就显得那样难舍难分,身上的衣服也被退到了腰间,一切都很顺利。
车里的一切都被隔绝,只有夏日里那烦人的夏蝉在树上叫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偶尔路过的人群会让他消停一会儿。
但是等人群离开后,原本消停下来的夏蝉就会继续发出声音,听久了也就都习惯了。
等贺泽川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回到了他们的住处,而江小阮还在熟睡,就静静都躺在他的身边。
回忆起易感期期间的事,贺泽川老脸一红,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这样哭过,想想就搞羞耻好吧
不过,在看见江小阮和他身上都痕迹之后,他又觉得,好像做这种羞耻的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起身抱着江小阮去洗了个澡后,贺泽川换了一套睡衣给江小阮穿上,自己则是一丝不挂的跪在来床边。
心里还在不停的窃喜,江小阮并没有洗掉标记,自己老母亲是骗他的,现在只需要跪求老婆原谅,不离婚说啥都行,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心里一边不停默念好男人手则,一边等江小阮醒过来,这一等就一直等到了十一点江小阮迷迷糊糊都睁开眼。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哼哼了两声,转头虽没看见贺泽川,但却瞧见了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的衣服。
估摸着对方应该是下楼了,叹了口气,爬了爬,转过身想要端水喝,结果就瞧见了浑身赤裸贺泽川,正跪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江小阮:……他这是还没睡醒?
这就好像是自己是那/女票/客,等着睡他一样,睡之前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癖好,喜欢看男人裸着跪在自己旁边。
“有那不舒服吗?”瞧着自己老婆醒了,贺泽川就像是那修勾,要着尾巴往前挪了挪,身下的东西也跟着甩了甩。
头一次正面瞧着对方尺寸的江小阮有些震惊,青天白日耍流氓啊。
“你把终端给我,我要报警,你谁啊耍流氓。”
在江小阮的认知里,自己的老公是一个很正经的存在,从来不会耍流氓,更别说裸着跪在床边了,除非是世界末日,不然就是自己不正常。
听见江小阮的话,贺泽川一愣虚虚的抬手拿毯子盖了盖自己的身子,他是看网上说,只要惹老婆生气了,这种方式最能哄好对方。
怎么到了自己自己这,老婆就想要报警抓他呢?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又或者是他哪里做错了
在这种疑惑的情绪下,两人诡异的注视了两秒,江小阮的声音很哑,加上之前嗓子受伤了,显得有点尖锐,江小阮着急听着都有些不好听,抬手就想要端床头上的水。
贺泽川见状立马就上前,率先端起水喂给了对方,江小阮顺势看了对方两眼。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就看见了自己这对方胸口上抓出的痕迹,喝了两口水之后,别扭的转过头不再看。
贺泽川把水杯放了回去,人还是跪在床边,在江小阮没喊他起来之前,他也就只敢挪挪位置,其余多余的动作是一点不带有的。
“起来吧。”
“对不起。”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江小阮没有淡淡的嗯了声,算是应了贺泽川的话,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
可贺泽川却没动,还是直挺挺的跪在哪,用手扣住毯子不让它掉,就显得有点滑稽。
“我不是故意用贺锦的身份接近你的,我只是想用这种方法了解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贺泽川开口,前两句是对了,后一句看看就行全当他在放屁。
江小阮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你说自己讨厌他吧,这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公,你说说不讨厌吧,自己老公见自己不现身,搞了个新壳子,搞得你以为自己出轨了,难受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