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是不是,都说了雨季危险了,你还一个人出去捕猎,出去捕猎就算了,还跑的那么远,那天你们出去,那么晚回来我们就担心死了,你居然还一个人出去,你是不是想死!”
沈知南瞪着黑泽骂道,骂完之后鼻尖就酸酸的。
大男人没什么好哭的,哭起来多难看啊,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但是一想到这头蠢熊就为了给他弄几张兽皮做衣服,就不顾危险一个人跑出去捕猎,他就气的咬牙切齿,情绪就完全控制不住了。
黑泽愣住,呆呆的看着沈知南,喃喃道:“我,我就是怕你冷,对,对不起。”
“谁要你对不起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自己!”
他不想骂黑泽的,但对他这种不顾自身生命安全,不分轻重的决定很愤怒。
黑泽以为沈知南是生气自己出去了这么就才回来,顾不得其他的了,伸手就要去牵他的手,“对不起,南南你别生气,我……”
“你别碰我!”沈知南直接甩开他的手,冷着脸转身回屋了。
黑泽怔怔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一时之间慌了。
那种心情就是,惹了老婆不高兴的心情,又紧张又担心。
这是沈知南第一次对他这么生气,甚至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了。
黑泽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心脏猛的像被人揪住那般的疼,酸涩酸涩的,也像被人往里面塞了无数的酸酸果,酸的他难受极了。
他孤零零的站在那,就像被妻子教训了的丈夫。
“把身上擦一擦。”
一条干爽的兽皮甩在黑泽身上,进屋的沈知南又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他从地窖里面拿出来的药草。
“南南?”黑泽不敢置信的看着沈知南,心想他是不是不生气了?
“南什么南,你以为你是雄性就很厉害了是吗,还不把身上擦干。”
沈知南板着脸说。
“擦,我擦!”黑泽立刻乖乖按照他的指令,将身上湿了的兽皮和裤衩子脱下,用干爽的兽皮擦干身上和头上的水,随后接过沈知南给他的兽皮又将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围了起来。
“好了。”
黑泽直勾勾的看着沈知南,那副表情就像求表扬的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