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的差不多?”黑泽蹙眉,“可是比上次的多了很多。”
每一次熬药都是黑泽亲手熬的,所以草药有多少,黑泽清清楚楚。
族医愣住,坚定道:“不会的,他身体都是维持的差不多,所以我昨天给他拿的是和他上次来拿的是差不多的,不会多很多,多可能是多一点,但不可能会多点连你们都能看出来多很多的量。”
“……”
黑泽眉头紧蹙,族医不可能说谎,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
沈知南想了会就想到了,他轻声问:“昨天您抓药的时候,苹苹在里面吧?”
族医也想起来了,“对,他在里面,我放到兽皮里之后就起身去拿了点东西,回来确实看到苹苹在那玩,但是兽皮也是好好盖着的,所以我就没看。”
真相大白。
能出错的地方,也就只有苹苹这了。
…
回到家,帕西担心的问,“知南你没事吧?”
沈知南勉强扯出一抹笑,“我没事,已经好了。”
黑泽沉着脸进房,果果和糖糖还没醒,他提着迷迷瞪瞪的苹苹走了出来。
沈知南紧张道:“黑泽,你要干嘛……”
黑泽没说话,把苹苹扔到客厅的桌上,拿了从族医那里拿回来的草药给他看,“告诉我,这个你认不认识?”
苹苹盯着草药看了会,爪子抓起来就指向沈知南,满脸的兴奋,好似这个也要递过来给沈知南。
很明显,他知道这个草药是沈知南喝的。
黑泽气的咬牙切齿,抬手就想扇他一巴掌,想想还是不忍心,巴掌落在了小屁屁上,力道很大,打下去,声音清脆,毛发都隔绝不了。
“呀!”帕西惊讶的瞪大眼睛,“黑泽你这是干嘛!”
沈知南知道他是在教训孩子,也知道他为什么要教训孩子。
黑泽抬手又是一巴掌。
苹苹被打蒙了,漆黑的小黑熊眼睛呆呆的看着黑泽,直到被打第三下的时候他才嗷嗷叫了起来。
哭喊着,吼叫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