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静静地看着他闹,忽然道,“下雪了。”
在盛开的烟花里,晶莹剔透的雪花地落了下来,一片惊叹声过后,周围响起一片“我爱你xxx”的声音。
温甜仰起脸,弯弯的眼睛被映地甜津津的。
江寒解开大衣,将温甜包裹在怀里,低声道,“想不想听?”
温甜,“听什么?”
江寒眸子微眯,惩罚性地在少年腰上捏了一把,轻咳一声,“听……我爱你。”
温甜呆住,“什么?你说什么?”
温暖的外套里,温甜手里忽然被塞进一个小小的、被体温暖热的圆环,
“我说,”江寒莫名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轻轻抿了下唇,咳了好几声,才一字一句地说,“我爱你。”
温甜忙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江寒从不离身的那枚钻石胸针!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江寒道,“送给你。”
“这……这太贵重了!”嘴上这么说,温甜却紧紧攥着那枚胸针不放,“那我……就收下啦!”
江寒被萌地心尖发软。
实在没忍住。
江寒拎着温甜的后衣领,将怀里的少年掉了个方向朝向自己,圈在怀里,在初雪和烟花里,低头吻了下去。
温甜像只小陀螺一样转了半圈,还没从胸针的喜悦里回过神来,忽然就被捏住下巴,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地承受了一个堪称霸道的吻。
向来清冷的男人呼吸急促,吻地迫切又不讲理。
要成家那一瞬间,江寒心脏狂跳,疯狂的念头充斥着脑海。
他要成家,和江小橘。
他必须要有一个婚礼,有一本证书,有一个家。
一个永远不会有争吵、误会、暴力、不幸的家。
……
温甜一觉睡到大中午,才在昏沉的天色里浑身酸疼地醒了过来。
眼睛还没睁开,手已经摸到枕头下,直到抓到那枚胸针,温甜才心满意足地睁开了眼。
昨晚的一切余韵悠长。
在车上时就被亲的晕晕乎乎,回到家时,江寒直接将人拦腰扛回房间,扔到床上。
温甜在软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江寒目光如野兽般盯着他,手上却仍在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
谁能拒绝一个准备强制的大反派呢!
温甜眨了眨眼,乖巧地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