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安跟祝黎的私人律师交流了一下,这件事虽然没对小崽造成实质伤害,但是性质严重,至少要进去待五年。
五年,胖子的学业基本废了。
但顾柏安深深觉得这种人读书也没什么必要,如果那晚严盛没看到,又或者他们没有及时出现,一旦这狗东西伤害到小崽或者强行标记,所造成的创伤几乎要伴随小崽一生,届时谁来给他们一个公道?
胖子的爹开始还挺能叫嚣,一边打电话一边扬言不会让他们好过,后来不知听说了什么,脸色煞白,跟妻子一同跪在祝黎脚边请求原谅。
“我就这一个儿子。”祝黎淡淡,“也没招惹你们,但被你儿子差点儿毁了,凭什么?”他说着站起身,看向缩在床头、人生观炸裂的胖子,“牢牢记着这一幕,如果没有你,你的父母,你的家庭,乃至你的人生都不会毁灭。”
这是诛心。
祝黎走出病房,听到里面发出绝望的哀嚎。
顾梵深事后得知,评价道:“大哥这些年修心养性小有成果。”
祝朔:“何以见得?”
“换从前这胖子根本活不到去里面。”
……
这天严盛收到了一条陌生信息,看备注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