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宁哽咽,“不知道啊,我就是想到哥哥小小年纪就要上战场,呜,突然就哭上了。”
夏文泽闻言是又好笑又心疼,伸手将人的眼泪擦干,轻轻拍抚着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但是语言却不知要如何安慰。
他也想到了那个瘦瘦小小的少年,明明不到服兵役的年纪,却因为家里长辈的偏心狠毒,让才十四岁的少年上了战场。
虽然已经知道那位兄长活得好好的,甚至还成了百夫长,可其中的艰辛,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孟一宁抽泣了两声,“没事,我哭一哭就好了。”他很肯定,这种悲伤心疼的情绪绝不是他的。
呜,这大概是原主的执念?!
孟一宁是哭着睡着的,第二日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又干又涩又肿胀,配合着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分外可怜,让人疼惜。
夏文泽拎了一张湿凉的帕子敷在他的眼睛上,“别动,敷一敷能好受些。”
孟一宁简直委屈得不行,不时还抽一抽气,这是哭狠了的后遗症,不光眼睛,“我有点饿了。”
夏文泽从桌上端来一碗鸡丝香菇粥,“先喝点粥,你别动,我喂你就行。”夏文泽阻止了他拿开眼睛上帕子的动作,舀了粥吹了吹喂进他嘴里,“下午我们就去寻人问一下兄长的事情,如今并没有战事,想来见兄长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