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一时微愕,忙俯身将他抱起来,哄小孩子似的转了个圈,又去亲他的眸子,哄道:“本相并非此意,你如何就给我定罪了?”
“可这不是怪你吗?”馥橙言之凿凿,又掰着指头数,“要不是你吃醋,我也不会想起来以前的我为了太子穿白衣,也就不会想起狗太子,不会想骂他,就不会说恶毒的话咒他了。”
馥橙控诉地瞅着俞寒洲,道:“反正我就算是个坏批也得怪你,我本来很佛不骂人的。”
他满眼的水意,看着委屈极了。
俞寒洲一时还真有些后悔,抱着人晃了晃,哄道:“好,是我不对,不该乱吃醋。橙橙就算说太子坏话,也是为了安慰我,不该训你。”
何况小被子骂以前的「馥橙」,其实也是在自己骂自己,算起来更委屈。
“本相并不觉得橙橙有哪里不好,他们待你恶毒,难不成你还要当菩萨么?”
俞寒洲试图跟小被子「同仇敌忾」。
“咱们就咒他。本相给你报仇。”
馥橙听了,这才感觉好受了点,软软靠到俞寒洲肩上。
他感受着男人轻吻自己额头的动作,道:“你不喜欢我骂人吗?”
“没有的事。”俞寒洲失笑,“若是换本相来,可不只是咒一两句,而是真要他的命。本相不愿你说那些,只是觉得不值得。”
“什么不值得?”馥橙疑惑。
俞寒洲眉眼温柔,看着他。
“我的馥橙这般美好纯真,就该无忧无虑。本相宁可你不懂,这样过往的一切便伤害不到你。”
仇可以由俞寒洲来报,但已经发生的一切却无法抹去,所以宁可馥橙不懂。
“可我本来就懂的。”馥橙看着俞寒洲,有些狡黠地抿出一抹笑,“我知道他们是坏蛋,但是我很懒,不想理,所以我假装不知道。”
馥橙用指尖点了点俞寒洲的心口,道:“我是看你不高兴,才支棱起来骂太子的,要不然我才懒得骂。”
当坏批有什么好的,他要当咸鱼。
俞寒洲始终盯着那细白的指节,只觉得被少年戳中的地方有些灼热得过分。
男人不由轻笑一声,配合道:“好,本相知道了,以后再不乱吃醋,耽误橙橙躲懒。”
馥橙捂住了俞寒洲的唇,道:“你不能说我懒。我在你这是美人,是小祖宗,宝贝。”
想了想,他又要求:“要不你把刚刚,我说的话,都忘了,就当我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