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明明白白告诉男人,你看,我是很坏的被子妖,绿茶心机,目中无人。
可正因为他一直如此坦荡,俞寒洲反而舍不得让他失望,更舍不得任何人说他不对。
在俞寒洲眼里,馥橙怎么楠`枫都是好的。
“你只知道诈本相,觉得我应了,便证明我原本想要丢下你独自外出,可橙橙想想,为何不是本相一早就决定带你一块去,如今只是证实你的猜测?”
“我又不能读你的心,你当然怎么说都行了。”馥橙用指尖戳了戳男人的心口。
俞寒洲胸腔震动,道:“如此,橙橙再信我一回,好不好?”
馥橙不会是错的,所以错的就是俞寒洲。
男人只需要求一个新的机会,而不是做无谓的辩驳,惹馥橙生气。
“你要我信,那晚上议事怎么办?”馥橙娇娇地问。
“你就在书房小室里喝茶看书,累了便睡,本相在外间议事,有什么动静你都能知道,什么都不瞒你,你也可以随时唤我,如何?”俞寒洲跟他商量。
“那我岂不是祸水……”馥橙嘀咕。
“旁人没有你美,还当不上祸水。他们可不敢说你。”
“你胡说八道。”馥橙瞪人。
不过,馥橙到底也不是会在意无关人士的性格,想了想便答应了。
他推了推俞寒洲的胸膛,催促道:“你快去收拾,带我去玩。”
“要是我高兴,就不生你气了。”小被子抬着下巴,很是理直气壮。
俞寒洲莞尔,也没有说反话逗他,俯身抱起人放到不远处的贵妃榻上,弯腰看着人,道:“乖乖在这玩,等我来。”
馥橙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因为背着日光,俞寒洲本就过于深邃的轮廓显得更加俊美,俯身专注凝视人的时候,有种完全被男人的眼神圈禁笼罩的感觉。
这是他要的安全感。
馥橙眸色又有些恍惚起来,几乎有些看不清俞寒洲的脸了,可他很快就晃了晃头。
俞寒洲见状微微皱起眉,抬手捧着少年的脸摸了摸,低声道:“怎么了?”
馥橙摇了摇头,抿着唇笑了一下,迷蒙道:“没有,你快去,不要让我晒太久了。”
俞寒洲本就清楚他的病,见状握着少年的手腕把了把脉,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只笑道:“等会儿喂些药丸,好不好?”
“不苦的吧?”馥橙问。
“不苦。”俞寒洲哄他。
“好。”馥橙便应了,乖乖靠到贵妃榻上,让俞寒洲给他盖上挡风的毯子。
旋即,男人转身离去。
本来退下的靖安卫再次出现,无声无息地守在附近。
馥橙见侍女过来给他泡茶,瞄了一眼,就知道又是补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