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橙疑惑地低头看过去,却是发现,俞寒洲的手很修长,指骨分明,一看就是成年男人的手,非常有力。
他欣赏片刻,见男人不动,只好迟疑地将手里捏着的黑金乌木扇,放到了那只手中。
只是放完了正要收回来,俞寒洲却微微摇头,道:“本相要的并非折扇。”
“那要什么?”馥橙不解,“你不是要见外人吗?不用准备一下?”
俞寒洲闻言敛了眸,道:“不过共事之人,早见惯了,何须准备?”
馥橙不由腹诽:从二品的大官也无关紧要,你之前在宴席上还被老皇帝称赞,说是谦恭有礼,进退有度,不骄不躁,当为百官楷模呢。
许是馥橙的神色太过明显,俞寒洲很快勾了勾唇,道:“又在偷偷骂本相?”
“没有。”馥橙连忙摇头,收起心思。
他可不想惹俞寒洲,现在俞寒洲的「惩罚」,可不好捱了。
“那便做正事。”俞寒洲道。
“正事?”馥橙又去看那只手,随即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闷闷道,“我没带什么东西,除了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