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俞寒洲沉默了片刻,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事实并不如何有趣,相反,对于馥橙这般纯真的性子而言,是比较隐晦肮脏的。
“此事却是有些不堪。橙橙还是不知道更好。”俞寒洲摸了摸馥橙的头。
馥橙听了也不恼,因为在俞寒洲这里,小被子永远「单纯」「天真」「乖巧」「需要保护」。
有时候馥橙甚至听到高值和侍女长的讨论,觉得俞寒洲平时养他跟养娃娃似的。
虽然馥橙很清楚,到了榻上,俞寒洲就不是这回事了……
“我不怕那些的……”馥橙摸索着贴住了俞寒洲的手背,“你知道的我也想知道。”
俞寒洲被少年软嫩的手心一蹭,又被轻轻搭着手腕,分明那力道几近于无,可就是挠在了男人心坎上,一时有些无奈。
对馥橙,俞寒洲总是毫无办法。
“妃嫔进殿后还得去祭拜,没那么快入座,本相先同你说说,只你得听话,好不好?”
“好。”馥橙一听就知道这事是有什么忌讳,俞寒洲不愿意他掺和,所以不让他当好奇宝宝,就当听故事。
两人说好之后,俞寒洲便将手放了下来,推着馥橙的轮椅离席。
朝臣们大都在接应自己家的女眷,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便是有,也没有谁想不开会触宰相的霉头,专门跟过来打扰。
两人去了老皇帝为俞寒洲专门安排的宫殿里歇息了一会儿,便又离开了。
那座宫殿是俞寒洲平日里批阅奏折后休息的地方,宫人早已习惯他不定时出现又随时会离开,并不觉得奇怪。
只馥橙回来之后,一看见长公主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原来长公主和荣恩侯当年因为真爱请求皇帝赐婚,谁知成亲多年,皆是不孕不育(包括府中十多房小妾都一无所出)。
老皇帝急得满嘴冒泡,疯狂暗示长公主换个驸马,毕竟小妾都生不出来,说明荣恩侯不太中用。
然而长公主与荣恩侯是真爱,哪怕纳了十房妾室依旧深爱彼此,就是不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