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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改革大业尘埃落定,馥橙每日就闲得慌,怼人越发熟练了。
俞寒洲处理完自己的奏折,便过来看馥橙,直接将人抱到了腿上。
“写了好一会儿,累不累?”
馥橙一写完,手中的笔就被抽走,双手也被俞寒洲捏到掌心,小心翼翼地按揉起来。
他顺势靠到男人肩膀上休息,打了个呵欠,道:“不怎么累,骂人挺解气的。”
俞寒洲闻言失笑,无奈道:“这些奏折说来说去都是那回事,你要不喜欢扔了就是,惯他们做什么,连皇帝有没有妃子都管,我还没质问他们家里五房妾室三个男宠。迟早推行一夫一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古人传宗接代、多子多福的想法是很难完全根除的,就算你真的推行了,他们也会偷偷养外室,到时出轨一样是家门不幸,如今这样纳妾必须由内务府审查,保证你情我愿,就差不多了。”馥橙耸耸肩。
“而且现在女子可以就业可以和离,非一世一双人的狗男人,她们也不会选,除非只看家世不在乎情爱。”
“嗯,橙橙说的是。”俞寒洲搂着人看了一会儿折子,提笔改了改,好一会儿才道,“下个月我准备封太贵妃为太后,由她统领六宫,这三年来,她业绩很好,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