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顾棉辞走到季慕席身边,弯腰想看看对方的脸。
结果他刚弯下腰,跟前的人突然抬手,双手手臂就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哥哥…我好难受…”
季慕席双手挂在顾棉辞脖子上,仰头看着对方,视线在昏黄的路灯下有些迷离,显然一副喝醉了的模样。
顾棉辞在季慕席开口的时候,就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酒气。
他伸手想要拉开对方的手,结果却发现根本不行,季慕席双手手指交错扣在他后颈上,手指绞在一起,拉不开。
“先松开手。”
顾棉辞基本没有跟人有过肢体接触,此时被季慕席缠着,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松…哥哥我头晕,走不动路了。”
季慕席因为‘醉酒’,说话很轻很慢,抬起头看顾棉辞时,一双眼睛里尽是无助和委屈,就连颤动的睫毛都在诉说着主人的难受。
今天这事儿,如果换成别人,顾棉辞早就把人踹开走了,但是对方是季慕席,是那个曾经救过他,给过他希望的小孩,是永远单纯可爱的存在,是明亮的皎皎月光。
“那我背你好不好?”
顾棉辞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弯着腰任由对方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低声问道。
“嗯嗯…哥哥背!”
季慕席手指一松,放开了顾棉辞的脖子。
顾棉辞见状,直接转身在季慕席跟前蹲下,微微偏过头看向身后说:“来。”
季慕席在顾棉辞看不到的情况下,在对方的脊背上扫过。
顾棉辞穿的很单薄,此时因为对方弯腰蹲下,黑色衬衫下的脊骨很清晰的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