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离他哥的卧室有些距离，要不是他听到房间里隐隐传来他的名字，他根本不知道赵回来了。
“相言……相言……”
声音不大，不仔细听，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哥你叫我？”他一边问一边推开门。
再早几秒，他可能就会看到其他画面，不过他推门的时候，只看到纸巾被扔进纸篓，空气中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那是他第一次从赵的脸上看到难堪，尽管只是一闪而过。
“没有。”赵恢复如常。
他坏笑着去搂他哥的肩膀，被他哥冷脸拍开也不在意，眼睛四处乱瞟，寻找“罪证”，“看什么片儿了？分享一下？”
原本只是调侃，他却真的什么都没找到，难免惊讶，“你纯靠意淫啊哥！太惨了吧！”
他自然想不到，只要赵愿意，随时都可以通过想象自己的弟弟硬起来。
那以后赵就不再让他随便进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