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拉米法大学外的那家马车行。起码西列斯不曾听闻,那居然是普拉亚家族——一个异国家族——的产业。
这当然也让普拉亚家族有着十分强大的信息源。
“在堪萨斯会更强大一些。在康斯特也只能说够用。”琴多当时是如此评价的。
西列斯对他这种说法抱有些许的怀疑态度,认为琴多的说法有些过于谦虚。
不管怎么说,琴多那边的调查大多来自于口口相传的一些故事、传闻的汇总,相比之下,更有一种奇闻怪谈的感觉。
“人们说,达尔文医院是个吞噬孩子性命的地方。”琴多这么说。
“孩子?”
琴多点了点头:“似乎有为数不少的年轻孩童,都是在达尔文医院接受治疗,然后不治身亡。不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病情过重,还是因为达尔文医院的治疗问题。”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说:“但是,结合麦克的情况来说……”
琴多耸了耸肩:“您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但是,我们也没法就这么简单地指责一家医院。或许就只是因为他们对孩子们的病情无计可施呢?”
西列斯赞同了琴多的想法。他们现在是从一个恶意的角度来评价达尔文医院,但那毕竟是一家医院。西列斯自己也不希望这家医院有什么……令人揪心的问题。
“除此之外呢?”
“有一些传言,认为达尔文医院与地下帮派有一些关系。但是这种联系并不是非常密切。”琴多说,“只是马车行经常会接到一些类似于……
“将某封信从欧内斯廷酒馆送到达尔文医院,或者目的地相反的工作;有时候,也有人说看到一些与地下帮派有关的人士出入达尔文医院。”
“之前切斯特跟我说,达尔文医院与某些贵族、有钱的商人有关,所以地下帮派不敢招惹这家医院。”西列斯说,“不过,按照你的说法……”
“他们说不定是一伙的。”琴多直白地说,“反正都是些大人物。”
西列斯因为琴多的措辞而笑了一声。
他想,达尔文医院和地下帮派。的确,也不能说这两个地方没有关系。诺娜、麦克,以及其他的一些孩子,似乎都与达尔文医院有着若隐若现的关系。
可问题是,这背后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