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夏天……我真不明白那是哪门子语言。我父母也不知道。不过,那个家伙就是这么神神秘秘的。”
说到这里,阿尔瓦就停了下来,然后说:“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他又望向西列斯,说,“教授,我前段时间之所以没给你回信……
“好吧,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在向我的父母软磨硬泡,按照医生的说法。他们不怎么想让我掺和这事儿,总觉得那个神秘人十分古怪。当然,生意还是要做的。”
他耸了耸肩。
不过,这个时候西列斯已经惊愕到没怎么在意他的话了。他只是本能地说:“这没什么。”
而他的大脑却在想——夏先生?夏先生?!
知道夏先生存在的琴多看了看西列斯,保持了一种明智的沉默。
而切斯特与阿尔瓦都不明所以,只是议论了这个名字的特殊和古怪,就感到一头雾水,不打算继续思考了。
“咱们来打牌吧!”阿尔瓦激动地说,“教授,还是请你充当荷官。我回到拉米法城之后,让其他朋友来充当荷官的时候,总觉得他们偏心某个人。
“而您就不一样了,每张牌在您的手里仿佛都是公平的,每位玩家也一样。这样打牌的体验可比其他那些偏心的荷官好多了!”
切斯特闷闷地笑了一声,说:“但是,这儿还有琴多先生呢。”
阿尔瓦迅速地一愣,目光慢慢地转向了琴多。而琴多也已经回过神,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并且说:“所以,阿尔瓦,你觉得诺埃尔教授并不偏爱他的助教吗?”
阿尔瓦咽了咽口水,最终屈服了:“当然偏爱。”他顿了顿,“等等,助教?”
琴多沾沾自喜地说:“当然,我已经成为了西列斯的助教了。”
“哦,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切斯特说,“希望琴多先生能对那些学生们手软一些,免得教授的名声在校内继续往某个极端的方向发展。”
他们三个同时笑出了声。
西列斯:“……”
……他还在这儿呢。
他无奈地说:“还是来打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