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凶手的身影消失在剧院入口之后,这个亡者的梦境开始了无尽的循环。
“……整体上,和我们想的差不多。”琴多低声说。
幽灵先生点了点头,他思索片刻,便说:“唯一的疑点,或许就是艾伦为什么会在深夜的时候,出现在剧院了。”
“或许他只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所以过来看看?”琴多猜测着,“也或许,是有人拿上台表演的机会刻意诱惑他。”
“都有可能。艾伦恐怕是他们刻意挑选的受害者。”
琴多也赞同这一点。
从艾伦的梦境中无法得到更多信息,幽灵先生也没有失望。
他又仔细地思考了一下阴影信徒可能的举动,便说:“接下来他们可能会继续这样的行动。但是……也有可能会采取一些别的做法。”
琴多有些不明所以。
幽灵先生的目光望着窗外无穷无尽飘荡的灵魂。他说:“埃米尔的事情。他的外公就是要他去画一幅画。或许,就是阴影信徒要求的画。
“……我不认为他们只通过shā • rén来作画。这是一种相当不保险的做法。他们很有可能会从别的地方入手,但是……”
“但是?”
“但是,布里奇斯家族本质上信仰着撒迪厄斯。”幽灵先生有些困扰地说,“阴影信徒知道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