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二白舔掉身上沾到的小石块,小脑袋伸到碗里奇怪的看了看。
“哥哥?这是石碗吗?太弱了吧。”
弱?碗还能用弱来形容的吗?祁苏一时间还真没闹懂二白啥意思。
锅火正在炖一锅肉汤,成年老虎一天只是一顿,但崽子们一天得吃两顿。他看祁苏捣鼓完了,便伸手拿了一个石碗上下看了看,敲一敲,
“你做的这种碗不行,太薄了。”
都将近两厘米的厚度了,还薄?祁苏一脸怀疑的看着锅火,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他正要说这个厚度已经很厚了,突然咔的一声,眼见着锅火把石碗捏了个洞。
!我的碗!磨了老半天呢!
锅火看了看破了个洞的石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毕竟也看祁苏磨了那么久,知道祁苏很喜欢这个薄薄的石碗,
现在……
他悄悄把碗放下,无辜的咳嗽了一声,
“我都说这个太薄的……嘛。”
祁苏面无表情,我想拔虎毛!
锅火缩了缩脖子,动物特有的敏锐让他觉得现在最好闭嘴。
二白似乎那声嚓的破裂声中找到了乐趣,啪的一爪子,软软的毛爪子带着非一般的力道,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