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虎子大哈哈的,并不会注意这些,但像虎云和短白等狩猎经验丰富的部落勇士早有感应,有这难得的练习机会,他们不但自己积极收割亚麻,还会督促其他虎子好好干活。
嗖,嗖,嗖,巨大风刃飞切过去,亚麻杆整整齐齐的从根部断开,接连次第的大片倒伏,等待的四只虎子立马上去,麻利的收拾整理,顺带把根挖起来扔出去。
短白异能耗了一半,四只爪爪平滩,呈大字型的铺在地里,整只虎大写的生无可恋,正好看到虎云跑过去,他嗷了一声,
“祁苏祁苏呢?”以前他们在前面收割,祁苏总会跟在后面魔鬼一样的催生,以至于亚麻一直源源无尽头。
虎云停下脚步想了下,“好像说要去抓鸭子,今天不来了。”
每天餐前一背,虎子们已经学了不少词语,但碰上祁苏没教过的,依旧听不懂,短白思考了一下发音才问,“鸭子是什么?”
“昂……”虎云想模仿祁苏的方式,手脚并用笔划出鸭子的姿势,但最终宣告失败,只得简单粗暴,“就是嘎嘎鸟。”
“嘎嘎鸟?”短白回忆起每年天热了就在大河边儿嘎嘎直叫的鸟,十分嫌弃,“抓那鸟做什么,吵死了。”
“听说是毛比较好用。”虎云有些不确定,他其实并不觉得嘎嘎鸟的毛有什么用处,“不管了,反正祁苏做事情总有他的道理。”
“嗷!只要凶残的幼崽不来田里,什么都好说!”短白高兴的甩了甩尾巴,祁苏少催生一天,他们就可以休息一天,岂不是美滋滋。
不过短白的高兴也没有持续太久,比平常多两倍的亚麻不是那么好收割的,半天连轴的忙下来,连实力最强的虎云都有种累吐血的感觉。
祁苏要求当天所有收割的亚麻都要运进山洞,说是尽快烘干,所以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短白便让虎云看着田地,自己和几个虎扛着环抱的收割捆扎亚麻杆,往山洞搬。
收割了一上午的亚麻,众虎子连走路都费劲儿,更遑论扛着湿重的亚麻杆,所以几个虎子爬到山洞后面的坡地,彻底不想动了,
一个刚成年不久的虎子有气无力的将脑袋搭在一块石头上,眼睛转了转,忽然灵光一动,将捆扎的亚麻杆往地上排排一放,然后自己Duang的坐上去,后爪一推,呲溜一下,就顺着缓坡滑了下去。
其他虎子一看,瞬间精神一震,能少走一步就少走一步!于是纷纷将亚麻杆往地上一扔,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短白斜睨了一眼这群没出息的,傲然的甩了甩尾巴,绕开满破的滑滑虎,慢腾腾的走下去,
就在他刚走到山坡和平台的拐角处的时候,突然,前方一道黑影猛的扑了出来!
“别让它跑了!”
“什么东西!”短白想都没想,飞起一爪就将黑影打下,
能跑到部落山洞来袭击虎的兽,一定不同凡响!短白当即做好战斗准备,鼓着眼看向黑影,
只见黄扑扑泛尘土的地上,一只虎脑袋大的黑色大鸟正凶横的扑腾,它使劲儿的想要挣开捆脚的草藤,百忙之中还用小眼睛瞪了短白一眼,似乎想伺机啄短白一嘴。
虎子天生就看不得乱扑乱飞的东西,俗称爪欠,是以被那小眼神儿一瞪,短白毫不犹豫的给了黑鸟一爪子,
“嘎…咕……”黑鸟应声而倒。
说是话长,实则从黑鸟扑出到短白一爪子把它拍晕,也就眨眼的功夫,祁苏刚追上来,黑鸟已经倒地了。
“反应能力不错,继续保持。”祁苏顺手塞了个桃子给大白,然后高高兴兴的抱起黑鸟回去,
短白没想到随手拍个鸟就得到了一个蜜桃,立马跟上去,想看看有没有啥还可以拍的。
上了石台,短白发现石台几乎成了黑鸟的天下,这些黑鸟凶得不行,即使捆了翅膀捆了脚,还又恶又凶的嘎咕大叫,跳着跑着,漫天羽毛乱飞。
短白被一根羽毛搔到鼻子,立马惊天动地的打了个喷嚏,他迷惑的看着把鸟往大藤草网里按的祁苏,
“祁苏你干啥呢?不是去抓嘎嘎鸟吗?怎么把黑咕鸟抓回来了?”
祁苏一个使劲儿,终于把闹得最凶的黑鸟按进藤笼里,他长舒一口气,“别问,问就是我傻。”
“你还傻啊,你可是我们部落最聪明的崽!”短白说完,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也最凶残。”普通崽哪儿能把大半个部落的成年虎虐待成这样。
祁苏抹掉额上密密的汗水,他当然傻了,他要是不傻,能在深秋时节去外面捉野鸭吗!
冬季严寒,麻布衣服肯定不怎么保暖的,再厚都不行,所以他打算仿照现代羽绒服的制法,做点儿羽绒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