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定了之后,祁苏便开工干活了,他手按在地面最粗糙的那片树皮上,底下就是庞如瀚海的天赋力量。
以前祁苏催生一株植物,就犹如一个巨人站在一个幼童面前,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幼童抱起来,然而面树老,他就像要汇入大海的一支细流,细流虽然绵延长久,却远远比不上大海的浩瀚。
祁苏谨慎的感应,选了一支大概能平站五人的粗叉分支,以它为中心,慢慢催化。
让树老结果满枝头是不现实的,他只能找一根能承受得起庞大天赋力量的分支操作。
树老隐约感应到自己那片分支渐渐紧绷,大概就像人体内的筋和韧带不舒服,你能明显感觉到,但就是抓不着碰不到。
扶风坐在祁苏的旁边,一会儿看看树老,一会儿看看祁苏,没一会儿,他就看到祁苏白净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祁苏先前就说了,他现在最大的程度就只能催生一颗小树,树老身上随便一枝树干都那么大,他哪里扛得住。
思及此,扶风不禁懊恼自己太过着急,他应该再等等的,等到祁苏能纯熟的逆向催生植物。
扶风有心让祁苏先休息一下,又怕打扰到人,整个人像是被人放在油锅上煎似的,焦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