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祁苏锅锅好了,可以制很多糖的时候,我再给你拿!”
部落还没有栽种甘蔗,所以要制糖,得祁苏催生甘蔗才行,然而这几天,他们的智者病了。
灰毛又揉了二白的头一把,“我早上去看智者的时候,智者已经好多了。”
二白舔着糖,“那我要再去看看!”
幼崽说风就是雨,话刚落音,人已经跑了。
灰毛看着二白咚咚跑得欢快的背影,有些好笑,但想到智者的病,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希望智者赶紧好起来啊。
祁苏一直睡到将近正午才醒来,刚一醒,扶风就端了一大碗肉和菜,外加一碗药水汁来。
祁苏已经喝了足足五天的药了,他现在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冒着发苦的药味儿,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就直皱鼻子,“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不喝了不?”
“不行。”这几天,扶风什么都依祁苏,唯独在吃饭和喝药上,无论祁苏怎么说都坚定不移,“喝药才能好,吃饱饭会好得更快。”
祁苏苦大仇深的端过药,闷头就喝,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喝早了。
祁苏喝药,扶风就抚着他的背慢慢给他顺气,结果等祁苏药喝完,饭都吃一半了,他还没停手,
祁苏反手按住扶风的大手,“你摸幼崽呢?”
扶风将人环抱在怀里,干脆接过饭碗给祁苏喂饭,“你可比幼崽好摸多了。”
关于喂饭这件事,祁苏是挣扎过的,二白都不用人喂了,他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老是被人喂饭成个什么样子,
然而扶风不知道在这喂饭行为中找到了什么乐趣,祁苏一不让他喂,他那深邃的红眸便巴巴的望了过来,
祁苏能怎么办,自己找的男朋友,当然只能顺着了,反正宿舍又没其他人,喂就喂吧,而且饭来张口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扶风细心给自家未来伴侣喂完了饭,又给他理好衣服和兽皮毯,仔细观察了他的脸色一番,
“看起来好很多了,脸没前几天那么白了。”
前几天祁苏一直昏沉沉的躺着,脸色比都快比白老虎的皮毛还要白了,别的不说,惨白的脸色看着就让人担心不已。
祁苏揉了揉脸,“这样五天吃了睡,睡了吃,不能不好。”
大概是没怎么病过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必定来势汹汹,祁苏这次感冒,前一天浑身滚烫,烧得几乎不省人事,
第二天晚上一直咳,咳了足足半夜,差点儿没把他肺叶子都给咳出来,第三天喷嚏不断,打得他太阳穴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