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倒不如实话实说。
“我想见曲潇姚。”
容予霄倒是出奇地没有动怒,反倒饶有兴致地看着鹿川:“见她?为何?”
“我不是傻子,自己的身体情况我比谁都清楚。呕血绝非偶然,你既急着想要灭口曲潇姚只有一个原因,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鹿川说的笃定,曲潇姚一定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而这事定然和他有关。
不然以容予霄的性子,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去灭口。
“你既知道曲潇姚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却依旧要见他,本王可以理解为,陛下在公然挑衅本王么?”
容予霄修长的手指挑起鹿川的下巴,手指顺着他幼嫩的喉结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动脉之处。
那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底下暗藏的,是鲜活的生命力。
“何来挑衅一说?”鹿川目光镇定至极,他拨开容予霄的手吃着蜜饯道:“我不过是命罢了,既然你们谁都不肯告诉我真相,那...朕便自己查。”
“有趣,本王的娇娇此次一别,倒着实让本王刮目相看。”
容予霄勾了勾嘴唇丢下了意味不明的夸赞。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