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情话是他拿手的好戏，这时候不刷好感度等啥呢？
“那为何要跑？”霍琰眸底的情绪极淡，似乎一切都不在意，哪怕连语气都不起丝毫波澜。
他看起来似乎真的不在意，但鹿川身经百战的经验却让他绷紧了神经。
越是不在意，就越是在伪装，不能说错话。
鹿川垂着脑袋选择了最稳妥的回答。
“先生身份尊贵，喜欢您的人数不胜数，我不想因为自己让先生蒙羞。”
鹿川将自己表现的极度自卑，越是这样才越是贴合身份实际，自己的处境才会越安全。
因为自卑，从不觉得自己配得上霍琰，所以开会离开，认识其他人。
【你还真是绿茶段位的高手，你是碧螺春吧？】
【错，老子是二锅头！谁他妈闷一口都得多！】
鹿川在霍琰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扯出一抹笑容，随后他仰着头捏住霍琰的衣角：“先生我真的...”
霍琰抬手捂住了鹿川的嘴，眼底忽然褪去了温柔有些压抑起来。
“嘘，这句话先生并不希望听到。”
明明感受不到怒气，可鹿川却还是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这股子压力，不会是骗人的。
霍琰肯定是隐藏了自己的性格，就跟当初的白景寒一样。
不，比白景寒伪装的更加自然。
他的温柔是透在骨子里的，暴虐和偏执也亦然。
鹿川在心里给自己拉了警戒尺，大概有了个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