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尽正想追出去,却被祁轻筠拦住了,表情凝重:
“先让他自己去处理,我们待会再过去。”
........
“砰——”
身体摔落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楚却泽被祁有岁用力推到墙上,耳边穿过一阵疾风,瞳孔微震,只觉耳畔发麻,祁有岁的拳头险险离自己的脸不过半寸,风甚至带起一缕发丝扑进了他的眼底,扎的生疼:“.......”
“为什么要诬陷我?!”
祁有岁用力攥紧楚却泽的肩膀,噬心的痛苦从每一根神经处传来,仿佛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疼痛将他包围,以至于神情都有些扭曲,恨不得当场暴走:
“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把资料放进我的笔里,为什么?!”
“可是我没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
楚却泽忍着手臂因为过大的力道被拧的头皮发麻的痛苦,瞳仁一瞬间深的透不进一丝光,径直抬起头,表情是祁有岁从未见过的森冷与阴寒,几乎有些破罐子破摔:
“我把你当做最喜欢的人。”
“........”
祁有岁后退半步,心中的猜想在落地的那一刻却没有多少震惊,反而是慢慢摇了摇头,如避蛇蝎般远离楚却泽:
“你真是疯了,你太可怕了.........”
“是,我是变态,你当初在看到我扔糕饼的那一刻,不就知道了吗?”
楚却泽索性也不在他面前装什么软糯小白兔了,轻笑一声,在祁有岁震惊的眼神里,双手背在身后,像是猎人锁定了心仪的猎物,慢慢朝他逼近,一字一句逼问道:
“你当时为什么不质问我呢?为什么要放纵我?”
“我..........”
“祁有岁,我不是什么好人。”楚却泽的眼底全是偏执和狂热,那从眸中迸发出来的光几乎要将祁有岁烧穿,然后拉着祁有岁同坠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我想纵容你,将你变成只有我能忍受的模样,然后赶走你身边所有觊觎你的人,永远独占你。”
“我们之前那样相处,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