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缱伸手撑着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关心道:“除了腰,身上可有其他不适?”
昨晚他克制着只来了一回,又抱着子玑在温水中清洗过,为他上了药,可说是极其周到体贴。
今早起来却还是担心会害子玑难受。
说来他也没这方面的经验,活了两辈子,昨夜是第一次尝到细雨缠绵的滋味。
云子玑蹭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把头发弄得更乱了:“陛下天赋异禀,我...慢慢适应。”
被揉皱的里裳滑落,肩膀上的红点映入湛缱眼底。
皇帝别开眼睛,喉结滚动,暗自告诫不可白日宣淫,伸手把子玑的衣裳拉好,又取了一件兔毛外袍为他披上,这才敢正视帝妃。
云子玑散着头发,眼角挂着一颗刚睡醒的泪花,他倒进湛缱怀里,声音又闷又哑:“陛下昨夜还做梦吗?”
“做了。”
云子玑从他怀中抬头:“什么梦?还是那个梦吗?”
湛缱俯身在他耳边道:“是一场,朕想无限重复的梦。”
云子玑一愣,反应过来脸腾地红透,抬手锤了湛缱一拳,湛缱抓住他的手腕,将帝妃按进被窝里,又胡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