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郁理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她又一次闭上了眼,整理清楚这几天的记忆后,再次睁眼时,眼睛已经是一片清明。
昨天小孩的她,大概是贪恋最后一丝的温暖,才想要听甚尔讲睡前故事,当然也有很久没有人给她讲过,哄她睡觉的缘故。
而甚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抱着她睡着了,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说实话,同床共枕,他们经常这么干,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或者有什么问题。平时甚尔的搂搂抱抱,她也没往那方面去想。
她能感受到甚尔对她的在意,不然她也不会容许着他一步一步走进自己。
她想起了那一段对话——
“甚尔,你喜欢长大的我对不对。”
“我是说,是爱情的那种喜欢。”
她才恍然想起,被她定义为废物,没用、被她丢进角落的感情经历。
郁理认为会产生爱情不过是多巴胺作祟。
出于好奇,她在大学期间,情侣之间的做的事情,都跟一个她只记得长得很不错,但名字她都忘记了的男人做过。
接吻,唾液的交换,恶心。
跟他也做过几次,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舒服,让人欲罢不能,或钟于性·爱·肉·体上的愉悦。
爱情所带给她的多巴胺,甚至没有她从19000英尺的高空跳下来产生的多。
因此,她把爱情、性·爱这种事情都扔进了没有必要的垃圾堆角落里,不在她脑袋停留。
也就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时候,郁理才恍然,她一直看不懂甚尔有时候看她的表情,以及她会觉得有些熟悉。
那是跟她exboyfriend看她时,相似的神情,但又有些不同。
甚尔的给她感觉更深邃、感情更加的深沉、热烈。
甚尔是喜欢她的,那她自己呢?
郁理脑子混乱了。
在没有想清楚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
不过……
看着造成她思绪混乱的始作俑者还在装睡,本来她环着他腰的手松开,转而攀上了他的脖子,身子一动,在他的锁骨处报复性的咬了口。
“嘶——”
大小姐是在半夜的时候变回去的,她身上穿着昨晚提前规划成年的睡裙,所以并没有出现因为突然变大而破衣这种尴尬的事情。
只是,对方白嫩的肌肤与他相贴,感受着她传来的温度,鼻子嗅着她香香的气味,看着美人在怀,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他很难无动于衷。
他难受得猛然的摁住郁理的身子,不再让她作乱,声音沙哑好像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不要乱动。”
气氛变得不对劲起来,从甚尔的身上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郁理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她在内心对着甚尔轻哼了几声,但到底现在没想好自己的感情,不适合做任何事情。
“那你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你抱着我我昨天根本就没睡好!”
昨晚被身体欲·望折磨了半宿,眼睁睁看着大小姐熟睡了一整晚的甚尔默了:“……”
他已经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又哪里无意间惹到这个小没良心的家伙了。
但他现在也没心情想这些,因为怀里的大小姐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轻咬了口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当作是泄愤,可是力度却不疼不痒,连一个牙印痕迹都没有留下,还不出意外的被大小姐用灵力把他整个人飘起,送出房门。
“砰——”
从头到尾,她像是被气炸了般,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甚尔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又低头看了眼更加兴奋的身体。
烦躁的抓了抓本来就凌乱的头发,把头抵在她的房门上一会,才步伐急促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好不容易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需求,还要想着自己又哪里惹大小姐不开心了的事情。
他惆怅的翻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在窗边眺望着远方。
“你的术式是活的,是咒灵哦~”
“……咒灵?”
“嗯,这种无形的咒灵我也是第一次见。”
“以爱为名的诅咒,它以情绪为食,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所以它才能吞噬掉任何咒力,毕竟咒力来源于人类的负面情绪。”
“它可是在侵蚀着你的感情。”
“……能除掉吗?”
“它寄生于你体内,就算是最强的我也无能为力呢。”
“五条君,你这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自称最强?谁给你的勇气?”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