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遗憾了。”廖远最近每拜访一只雄虫都会那么说,就是想着给自己拉拉业绩。
席渊真是只奇怪的雄虫,一般的雄虫就算拒绝也不会是这幅态度,就好像对雌虫完全不感兴趣似得。
正给席渊抽血的医生,在暗地里打量着席渊。
作为一只单身,又对席渊‘前科’没有了解的雌虫,医生觉得他十分有吸引力是可以理解的。
雌虫的目光总是过于露骨,每每都能让席渊怀疑自己是不是雌虫眼里的唐僧肉,无论哪只雌虫见了都想来上一口。
碍于礼貌,他没有出言提醒。
“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联系我,要知道给你们这些刚成年的雄虫找伴侣也是我的工作。”
雄虫保护协会改名鸡婆红娘协会好了,统共见廖远没几次,不是催相亲就是催生。
医生拔出针头,用手指将止血贴贴在针孔上。
“阁下您的脸色不太好,这之后要多休息,短时间内不要进行剧烈运动。”医生注视着他,细心叮嘱道:“最好能再吃一些补充蛋白质丰富的食物……”
一次被抽取400cc的血液,这在雌虫看来很不可思议。特别是席渊除了脸色有些许苍白外,看上去还像个没事虫一样。
这证明席渊的体质非常好,远比一般雄虫要健康。
廖远要做的事情做完,没有多停留,直接就告辞了。
席渊只说了一句慢走,连起来送一送的表面工夫都没做。
在廖远离开后,他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
虽然没有高估这具身体,但显然在被抽了400cc后,身体多少有些不舒服。
这时,楼梯拐角后面鬼鬼祟祟的钻出一只小虫崽,迈着小短腿扑到他腿上。
“舅舅,你还好吗。”
小小怕生,不太喜欢见其他虫,每次有虫来都喜欢躲回房间里去。
“好多血。”小小的脸皱起来,心疼的看着他的胳膊,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
席渊单手将小虫崽拎起来放到沙发上,坐在自己旁边。
“舅舅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上学?是什么?”小小动了动,习以为常的换个姿势趴在他腿上,仰着头好奇的问。
“有很多像你这么大点虫崽群聚的地方。”
“会很好玩。”
上学总是快乐的,席渊回忆起久远过去的上学时光,仍然觉得十分美好。
“那我要去!舅舅会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