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希维尔拧眉。
事关兰德,难免情绪起伏,这让他看上去更生动鲜活。
兰德嫌恶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说之后会找一堆雌侍,还说别让我妨碍他在外面yī • yè • qíng。”
雌君的地位不是雌侍能比的,私底下雄虫想对雌君做什么都可以,在外面却还是需要给雌君一些面子的。
兰德的后台是整个菲比斯家族,周季那么说太直接冲动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兰德。
“幼稚恶毒,冲动没大脑,看起来不如席渊。”
“不提他了,提起来我就生气。”
这一次菲比斯家族和周家的联姻,对双方的影响程度直逼席渊和希维尔他们,离是肯定离不掉的,周季也不可能真对兰德做太出格的事。
毕竟是错在周季。
哪怕是雄虫,在被家族施加压力后,也必须要底下那高贵的头颅。
雄虫的后盾是他们的身份,但贵族雄虫在家族中的地位和他们是否听话成正比,如果不是非他不可,那么家族里始终是能找出一个代替掉他的雄虫的。
湖岸边。
席渊和周季靠在长椅的椅背上的,面对着浮着一盏盏河灯的湖面。
他们身后长椅上,只能容纳两只虫的位置已经被索洛尔和程晋抢先坐住了。
席渊和周季两个有家室的雄虫没了伴,不能说走就走,索洛尔和程晋为了兄弟义气留下。
这样一来,他们只能两两背对着聊天。
“阿渊,你说周季他媳妇把你媳妇拉哪去了?”索洛尔饶有兴趣的问。
“别那么叫。”他和周季同时开口。
他的口吻平淡,周季却是不耐烦。
程晋乐不可支的笑出声:“老大你们什么时候那么有默契了。”
“谁和他有默契。”周季眼角抽了一下,烦躁的说:“我现在那么倒霉,都是因为替他受了一半罪。”
“娶兰德那只凶巴巴的雌虫做雌君,我雄父大概是嫌我活得久。”
索洛尔无所谓的说:“娶谁做雌君不是娶,反正都是要娶的。”
“兰德至少长得不错,还有钱,你以后出门花天酒地不用愁了。”索洛尔摸了摸下巴,说:“百分之八十的财产,估计有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