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能!”
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回了床上。
秦属玉和秦四暮也在,两人虽然还是相处得尴尬,但在我醒来时,还是默契地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问道:“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第二次进入傩面构造的回忆幻境了,总会有点副作用,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秦属玉答道。
“哦……”
我又将回忆内容快速梳理了一遍,揪出了重点。“引发春瘟的那把扇子……我总觉得上面的霜花很眼熟……”
“对,那是柏师弟的扇子。”秦属玉并不知道柏霜的游戏监管者身份,淡淡分析道,“也不奇怪,既然浮雕画告诉我们,烧掉扇子就能祛除春瘟,那扇子定要藏在远离舂都的地方,储备了数不胜数的神武的无定崖,是个好地方。柏师弟的扇子是前几年才召出的,当时我也在,现场并没有什么异常,就是不知他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毫无音讯,连长老们都联络不到他。”
秦属玉说得没错,3号显然就在舂都的某处暗中操纵一切,而寻找他的柏霜却不见了,他手上恰好有破局关键的霜花扇,事情着实蹊跷。
我思索片刻没有头绪,随手往被窝里一摸,没捞到这几日都和我睡在一起的小团子荆年,只有个枕头。
我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农舍是皇宫。
“荆年难道已经被长老们发现身份了?”
我惊得登时就要下床,秦属玉拦住了我,“别担心,洗髓丹的三天时间已到,他现在恢复正常了,方才去和师尊汇报了,应该快要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荆年的声音响起,“师兄,你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