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大师一样的展览会吗?”
“嗯。”家里刚好有个空房间,可以给冉冬凌摆画。
从展览会里出来,冉冬凌一点艺术氛围都没感受到,心里已经计划好自己的画要怎么摆,请的人又有哪些了。
他们最后去的地方是一家明信片店,店里只有一位老人在看店,看得出他年纪已经很大了,头发、眉毛、胡子全都白了。
他颤巍巍地说店里的明信片可以随便写,不过寄出去的时间是一季度寄一次,如果等到三月份他还没死的话,这张明信片就会寄出去。
这是一张很有可能寄不出去的明信片。
“要写吗?”仇辞问他。
冉冬凌摇摇头,他不想写,他不喜欢等待又落空。
“那我写一张。”
仇辞随意在柜台挑了一张明信片,背面的图片是下雪的森林,他翻到前面,在上面写下地址和一句英文。
然后将明信片递给老爷爷,“麻烦您了。”
这里离酒店不远,走路不到半小时就能走回去,冉冬凌不想坐车,仇辞陪他一起走。
两人走到一个转角处,那里有一家小小的蛋糕店,玻璃橱窗里孤零零的摆着一个小蛋糕。
是很简单的草莓蛋糕,纯白的奶油上只有两个草莓做点缀。
冉冬凌经过橱窗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仇辞带着他走进蛋糕店。
店员正在里面收拾东西,看起来快要打烊了,见到他们进来,很抱歉地说今天的蛋糕已经卖完了。
仇辞指了指橱窗,那里还剩一个。
仇辞左手牵着冉冬凌,右手提着小蛋糕,赶在下雪前回到酒店。
回到房间里,仇辞拿出那个小蛋糕,蛋糕只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冉冬凌觉得自己可以三口吃完。
买蛋糕的时候,仇辞问店员要了一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