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那院里修得特别宽敞,买了好几个大车。
不仅是菜园子、田地里、家里的鸡鸭猪都养得肥美。
古怪的是,家里也没重新建大房子,还是原来那破破烂烂的小农舍,但是黄粱和墙壁倒是修得严严实实的,堂屋也修得很好、供着神明,有村里人去过一次,说他家打扫得特别干净,那屋里还编着漂亮的草蝴蝶,栩栩如生,配上几些野花茅草,放在桌子上很显洋气。
不过神婆的家的孙子到是没回来,一切都是另外一个年轻人在办。
长得高高大大的,是个实架子,扛着锄头挑着担子,干活特别利索。
眼熟。
头年在村里经常帮活,说是坡头那家的亲戚还是谁来着?
那天那年轻人正在挖红薯,不远地里的老汉打了个招呼,那年轻人笑着回应。
老汉说:“今年你们家红薯又怎么大个,怎么中的?”
年轻人说:“忙勤些,多除草松土浇水,多花些力气。”
“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力气大。”老汉说,“唉对了,你们家里那孩子,小夏很久没看到了?”
“他去城里打工了。”
“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