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倒是顺风顺水,只是晚上总是有些冷。
好冷。
本想招个小厮来暖床,想想也罢了。
像什么话?
贺好歹和他是夫妻。
小厮算什么?白夏记得那几天冷极了,本来是已经打算招小厮了,但将人喊道面前。
那些个男人眼睛很不老实,不受控制的在他身上偷偷瞧来瞧去,白夏心里跟明镜似的,心里膈应至极,便把人都打发走了。
如此每天夜里都是冷的。
从前也是这样,但因贺将他暖得舒舒服服,享受了好些日子,如今贺不在了,自然是有些难受。
那倒春寒几日,白夏实在冷的要命,厚着脸皮叫人去打听了一下贺。
“回大少爷,贺氏上个月已经搬走了。”
白夏愣了一下,“搬去哪里了?”
“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早就不再扬州城了。”
………………
如此一过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