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道：“因为这就是我真心想说的。”
“我知道。我是说你怎么会想说这个？”顾长恒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或者一一”
问题问出口，实际上顾长恒自己都觉得挺扯淡的，因此也没报多大的希望，临时又道：“算了，你这种性格的人，说出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这样的话也很正常。”
说着说着，两人便已经走到了电视台的后门出口。
周离的车子就停在门口附近。
两人上了车，周离开车，顾长恒坐在副驾驶座上，随手打开了音乐，一首舒缓动听的歌曲在收音机里缓缓地流淌。
车子行驶在路上。
顾长恒心情不错，跟着歌曲哼了调子。
路程行驶大半的时候，周离开口道：“上次，我被摩托车挂到，昏迷了很长时间一一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又觉得这事挺魔幻的。”
“什么事？”顾长恒问。
“就是我在昏迷期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却又很真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