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答应的太快，以至于顾长恒都怀疑他觉得周离对自己态度变了，是不是根本就是自己的错觉。
下早自习之后，周离果然按时将语文习题册交到了顾长恒手里，道：“写完了。”说完，就往回走。
“喂！”顾长恒喊了一声。
周离停住脚步，问：“还有什么事？”
顾长恒道：“今晚你请我吃饭。”说完，又道：“我不吃面条，我想吃好一点的。”
“行。”周离答应的还是很快。
晚上，顾长恒故意挑选了一家档次比较高的细餐厅，两个人下来最低也要小五百。
顾长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惹怒周离，最好让周离和他吵一架，否则这种怪怪的感觉就一直围绕着他散也散不去。
点餐的时候，顾长恒故意点了对于周离来说绝对算昂贵的牛排套餐。
两份要小一千。
顾长恒在偷偷地观察自己点完这两份牛排周离的表情，但却见周离眉头都没眨一下，和服务员说了谢谢。
吃牛排的过程中，顾长恒道：“下次考试咱俩再打个赌比点什么，怎么样？”
“不比。”
“我想比。”
周离说：“我认输，我考不过你。”
周离话音刚落，却见顾长恒脸色已经冷了下来，一巴掌直接拍在桌子上，餐具跟着在桌面上一跳，别的吃西餐的客人朝着他看了过来。
顾长恒觉得周离这话是在嘲讽自己，面带怒气地瞪着他：“你tā • mā • de像个男人，有事说事，阴阳怪调的算个什么！”
周离疑惑地看着他。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我怎么了？”
被周离这么一问，顾长恒还真具体说不出来个什么，要说周离还是绐他写作业，这么贵的餐厅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来了，可顾长恒就觉得周离这阶段没有以前那阵那么在意自己。
顾长恒被噎了一下，问：“放学之后，你怎么不在学校教室复习了？”
“我有别的事情要忙。”周离解释。
“什么事？”顾长恒逼问。
周离道：“岀摊，炸串。”
顾长恒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问：“什么意思？帮家里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