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波道:“在我期末考试背书期间,拒绝一切耽误时间的活动。你、这个天天精虫上脑的家伙,请离我远一点。”
“卸磨杀驴。”原在野不满地嘟嚷了一下,知道刘安波是真挺不想挂科,倒是将手给收了,道:“行吧,那你全心全意准备复习考试,你的吃穿住用行,其他方面,我全包了。”
“谢了!”
原在野说话算话。
刘安波接下来一个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需要背书,其他事情全被原在野给解决了。
饿肚子的时候,饭是热乎的;想洗澡的时候,水温是调好的;衣服脱下来,再穿身上的时候是干净的一一包括内裤。
更主要的是,从刘安波认真准备突击考试的时候,原在野不管自己怎么想要,还是以刘安波的事为重,硬忍着,或者去洗手间自己解决。
刘安波觉得这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当然,如果不用背书就更舒服了。
下午两点,刘安波刚刚结束了午睡,爬起来苦哈哈地坐在书房的凳子上继续背书,然后接到了二世主尤乾的电话。
“明天吕征出国,哥们几个打算为他开一个欢送会,你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