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翻了个身,兽医——
他猜想阿福请的应该是个兽医,总之,对方抓着他的爪子,对着它望闻问切了一番,也似乎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庸医。
他嘀咕了一句,觉得自己有些犯困。
于是,他又睡了过去。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把它抱了起来。
那是他曾经十分迷恋的温度和气味。
但是眼下,他却并不想闻到。
于是,它用爪子有气无力地推了推那个人的胸膛。
抱着他的手似乎僵了一僵,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被猛然抱紧。
太用力了。
他想。
用力得他要喘不过气了。
为什么要对一只猫这样?欺负他不能还手么?
这样想着,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度醒来,已经是晚上。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四肢,觉得比之前灵便了一些。昏沉的脑袋也轻了许多。
他怔了一怔。
就在这时,有人推开了门。
他抬起眼,看见了戴着□□的楚袅袅。
她的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苦得赫连笙老远就能闻到味道。
赫连笙几乎瞬间就是一个哆嗦。
他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