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到这种程度,凌溯既没有疯掉、也没有在意识层面彻底崩溃,都是极小概率的幸运事件。
“还有种可能……或许不完全是因为幸运。”
一旁的催眠师沉吟许久,忽然看向凌溯:“你是不是给自己下了什么暗示?”
严巡皱起眉:“什么?”
“从原理上来说,只要能催眠别人,就能用同样的方法催眠自己。”
催眠师说道:“有一种特殊的保护机制,是通过暗示和其他手段,来重新编辑这段记忆。”
这倒不是像科幻电影里那样,随便修改和抹除记忆,而是在原有记忆的基础上进行一些适当的、不会触发潜意识自身预警的整理和加工。
用比较容易理解的方式表述,就是把记忆中那些过于深刻无法抹除的素材挑出来,重新“编个故事”,替换掉原有的经历。
“这种暗示的难度很高,我只是知道原理,完全没有把握但如果成功了的话,就意味着可以在完全不干扰意识和认知层面的前提下,对一段导致创伤的强刺激事件进行二次修改。”
催眠师说道:“通过这种方法,可以让这件事在记忆中变得更加轻松、温馨和日常……
庄迭忽然听见了三个熟悉的关键词:“啊。”
凌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