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上翻看报表的沈辞舟一针见血的提出了几个问题后,他态度端正了不少,说话也谨慎起来。
沈辞舟下车时,他忍不住小声提醒,“那个……沈总,你不要抱着娃娃了吧,有点……有损形象。”
沈辞舟:……
下意识的就把那穿了小西装可爱到爆的小东西给抱起来了。
他把娃娃放回车后座,很认真的嘱咐,“车锁好,别让人碰我的东西。”
助理:“……好的。”
沈辞舟到时,张景带着一票人马在门外等他,有些人是没见过沈辞舟的,一方面惊叹于青年出众的相貌,一方面又暗自松了口气。
太年轻了。
这些人把轻蔑写在脸上,反倒让沈辞舟觉得挺好的。
总比笑里藏刀、城府深沉来的要好。
会议一开一上午,等这群人从会议室里出来,脸上的笑基本上都挂不住了,一个个衬衫后面都是汗印。
“沈总什么意思?不是说公司不能强制回购股权吗?”
“你没听懂么?他和张景要分家干,要是我们不同意出让一部分,他就要单干了……”
“那这每年分红岂不是……他也舍得?”
“你看他那副少爷玩票的样子,像舍不得吗?那领带夹上是不是钻啊,那么大一颗钻!”
恰好松着领带出来的沈辞舟:……
一群人呜啦啦作鸟兽散,沈辞舟好笑的摸了摸袖扣,低声和季临戈说:“这就是水钻啊,当年离开F国时,雇佣我的餐厅老板送的手工艺品。”
“也许是他们没见识,也许……”季临戈笑了笑,“是我家船儿看着就很‘贵’呢?”
他站在沈辞舟身后,看着里面那群人从假笑扯皮到群熊激愤,再到偃旗息鼓,沈辞舟从头到尾甚至没站起来过,话不多,语气永远淡淡的,很有种四两拨千斤的稳重从容。
“小船儿,你学过谈判?”季临戈随口问:“好专业,帅到我心跳加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