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觉得不会,一定会在我放假的时候虫潮才会爆发,到时候我帮他搬家,我们去山上。”季临戈的唇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但是等我回去,只找到了他的一条腿。”
“他脑子里有很多知识,可是有什么用呢?”季临戈讥讽的笑了笑,“不如一把枪抵用。”
脸上冰冰凉凉的,直到眼泪打在手背上,沈辞舟才动了一下,僵坐的意识让他腿发麻,他歪歪斜斜的抱住季临戈。
过了好久,季临戈才抬手抱住他,“和我一起作战的人,说我是个疯子,有一成把握就敢拼命,但在你身上,我不敢赌。”
“我知道了。”沈辞舟闷闷的说:“我错了,扣分吧,我不会做这个任务的。”
季临戈用力抱紧他,嗓音低哑的呓语,“船儿,也许该我说对不起,我们之前说过要尝试各种方法的,但这个不行……”
他顿了顿,“或者我先试试……”
“……”沈辞舟还在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哭了一半愣住了,“试什么?”
季临戈:“自.杀后能不能醒过来……”
沈辞舟眼睛里还蓄着眼泪,一眨眼掉了好大一颗,很坚定的说:“不行!”
季临戈:……
沈辞舟突然就明白他刚才的心情的,还记得季临戈刚“附身”时,说过自己死于爆.炸,尽管昨天季临戈分析说他未必死了,不然精神力一定会消散,他可能只是处于重伤状态,但沈辞舟也不敢赌这个可能。
他又埋头在季临戈胸口,闷闷的说:“对不起。”
季临戈抬着他的下颌,低头吻在他哭红的眼角和笔尖,温柔爱怜的吻着,“哥刚才不该凶你,别哭了。”
沈辞舟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不只是因为季临戈的遭遇,他是觉得心里空空的。
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些人已经不可挽回的离开了。
……
F国是南半球的一个小岛国,整体国土面积甚至比不上Z国一个省,但这里先后出了十几位音乐家,坐落着一座号称世界音乐摇篮的学院,是享誉世界的音乐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