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声音前所未有的瘆虫。
会长整个虫往后一缩，“呸”一声走掉了。
接下来，陆续有金融部、外交部、农业部、工业部等各种虫过来打招呼。寒暄几句就走了。
治安部退休老部长也过来。季沐可能觉得夺虫饭碗有点过意不去。多客气了两句。
但总的来说。季沐对所有虫态度非常不善，语气冰冷，戾气十足，没说几句就失去耐心。
宁浅觉得，铁花对外虫和自己虫差别好大。当初对自己都算温和的。
不过铁花说话很有技巧，维持了自己以往形象同时，又不至于快速结束对话。
宁浅意识到，他在试探这些虫。而自己正好是绝佳润滑剂，让当前一切都显得合理。
身边重归安静，宁浅不打算离开自助餐台，重新吃起来。
元帅那边也终于打发完了，姗姗来迟。
他先是对季沐低声说：“你审视他们，他们也在审视你。怎么，想通过一次宴会做你的事情？这里和军部不一样。你得慢慢来。”
宁浅基本能猜到季沐是在找间谍。元帅老狐狸，自然也早知道。
铁花“嗯”了一声。
虫多眼杂，元帅没再多说。
他转向雄子：“好孩子，容我说声抱歉。我必须承认，一开始我是偏向季沐的。借着法律条款，把他匹配给了你。不过今天看起来，你比我想象的坚强。我很少见到你这样大方的雄子。”
又把宁浅拉到一边，问：“我知道百分百匹配的奥妙。偷偷告诉我，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美妙？”
宁浅脸刷地红了。
元帅在关键事情上误会了。别说那什么，他现在连季沐信息素啥味都不知道。
季沐隔着半米距离站着：“说完没？把我雄主还给我。”
元帅瞪他。
这时候，失踪了大半个宴会的雷霆也出现了。
他若无其事一路打招呼，过来后和季沐对视一眼，啥也没说。
“行，你们年轻虫玩吧。”元帅离开，很快再次陷入虫的谄媚中。
宁浅又吃又喝，终于产生了尿意。
“我去趟洗手间。”
季沐没动，看着雄子离去方向。
雷霆调侃：“哎呀老大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想陪就去么。”
他们不可能在宴会谈正事。季沐只犹豫一秒，就追着宁浅去了。
宁浅出了宴会厅，走廊上一片清冷。
他找到雄子盥洗室，正要进去，出来两只年轻雄虫。
穿着五彩缤纷，像两只花蝴蝶。昂贵又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