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舌尖灵活动作着,看得雄子握勺子的手指发烫。烫意又顺着指尖弥漫到整只手、整个手臂、上半身。最后集中到下腹腺体处。
“还要。”铁花说。
宁浅机械地去挖第二勺。
刚把勺子举起,季沐又说:“用嘴喂。”
“你有病?”雄子压低声音。
季沐把手里的花拆开,放进桌子上一个空瓶里。
“花也不拿,布丁也不喂,不配合我营业。”语气甚是不满。
宁浅“哈?”一声:“自己虫,不需要演戏。”
这话铁花说过,十几位没正式见过面的军团长面前不需要演,怎么尼奥面前反而需要。
是真有病。
“是吗。”上将大人逼近,“尼奥和元帅正在关键时期,而你要突然和我不好。”
“反面教材,你确定?”
宁浅哑口无言。
他觉得怪,又反驳不上来啥。
他转身看,尼奥正开心地坐在沙发上,拿着保养小卡片,嘴里念叨着:“先将根部剪掉......”
注意力根本不在这儿。
“......”雄子将布丁放入自己口中,然后去亲季沐。
嘴唇微微张开,雌虫逮住轻轻一吸,滑嫩布丁转移。
又将唇片和齿缝挨个唆一遍,确保没有碎屑遗留。
良久,季沐退回:“吃好了。”
宁浅方才不乐意,此刻又意犹未尽:“还要吗。”
季沐眸色微闪:“......要。这次一虫一半。”
宁浅继续。
然而两虫就如何科学分成平等两份展开激烈交流,连续好几口以后,布丁碗见底,才勉强结束。
尼奥已经开始收拾花:“我试着发发根须,和外面那些紫色的养一起。”大叔四处翻找玻璃瓶,还不让宁浅帮忙。
“我家乖乖的花,我自己来。”
宁浅就跟着季沐去隔壁看元帅。
又休养几日,希斯菲尔状态好很多,他比雄子第一次见时瘦了些,但仍然是一枚身材挺拔气质绝佳的英俊大叔。
因为彻底闲职,消散了上位者的逼虫感,整个虫也更加具有亲和力。